林夏的呼吸骤然停滞,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涨红的脸上。
“往事随风”的露骨言辞像一条毒蛇,吐着信子钻进她的耳蜗,烫得她脊背发麻——
更可耻的是,腿间泛滥的湿意正赤裸裸地背叛她的理智,将她的羞耻心撕得粉碎。
“你…下流!”
她咬唇斥责,可指尖却背叛了她的愤怒,正沿着大腿内侧的肌肤缓缓游走,像在回应那些不堪入耳的话。
对方的回复快得近乎挑衅:
“对不起,但这些都是我的真心话。”
“我经历过同样的挣扎…所以我知道,你此刻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得多。”
消息接二连三地弹出,每一行字都像一记重锤:
“我曾试过一切办法抵抗——禁欲、自残、甚至吃抗抑郁药…”
“直到我母亲发现了我的秘密,是她拯救了我!”
林夏的瞳孔骤然紧缩。
心跳声如擂鼓,震得她耳膜生疼,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。
他…他的意思是…?
她颤抖着打下那行字,指尖几乎要戳穿屏幕:“你母亲…怎么救你的?”
往事随风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,而是继续写道:“你知道吗?我对‘性瘾’的看法之所以发生如此巨大的转变,正是源于我自己的亲身经历。”
林夏的指尖悬停在屏幕上,微微颤抖着。
往事随风的文字仿佛一条蜿蜒的蛇,悄无声息地钻入她的脑海,搅动着她的思绪。
一股难以名状的热流从她的下腹升起,双腿不自觉地轻轻摩挲着,仿佛在无声地回应着什么。
她的呼吸渐渐急促,胸口起伏间,薄薄的睡衣布料摩擦着她早已挺立的乳头,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刺痛感。
她的手指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,缓缓滑向大腿内侧,指尖轻轻掠过肌肤,留下一串若有若无的触感。
“相比从前将性瘾视为一种精神障碍或基因缺陷,我现在更倾向于认为,这是人类漫长进化史中,基因序列赋予某些人的‘特殊馈赠’。”消息继续弹出,每一个字都像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,“只有极少数幸运儿才能拥有这种天赋。当我们遇见对的人时,便能从情欲中汲取常人无法想象的快感与力量。”
林夏的喉咙发紧,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阴毛都已经被浸湿,黏腻地贴着她的肌肤。
往事随风的话语如同一把钥匙,正一寸寸撬开她心底最深处的欲望之门。
“但如果找错了人……”消息停顿了片刻,仿佛在刻意制造悬念,“就像我最初那样,只会带来无尽的痛苦与绝望。”
林夏的手指已经不受控制地向下探去,她能感受到自己湿热的私处正渴望着触碰。
往事随风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根羽毛,轻轻撩拨着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。
“所以……”她颤抖着敲下回复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,“究竟……什么才是对的人?”
“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?”往事随风循循善诱,语气中带着一丝笃定。
……
往事随风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,狠狠劈开她长久以来的道德枷锁。
“荒谬!简直荒谬!”她咬着嘴唇发出这条消息,声音却虚软得不像反驳,倒像是呻吟。
她的大腿无意识地夹紧又分开,摩擦着充血的小阴唇,带来一阵阵战栗的快感。
“我知道这一时间你无法接受,但时间会证明我说的是对的。如果你想了解,我随时可以跟你讲我跟我母亲的故事!”往事随风的消息像恶魔的低语。
林夏的指尖猛地掐进大腿软肉里。
她应该立刻拉黑这个变态,可身体却背叛般地泌出更多蜜液。
小穴深处传来阵阵空虚的抽搐,仿佛在渴望着什么粗硬的东西狠狠填进来……
林夏猛然抬头,墙上的挂钟指针已经逼近放学时间。她的心脏骤然紧缩——陈默和陈雨随时可能推门而入。
“下次聊。”她匆匆丢下这句话,双腿发软地从沙发上撑起身子。
被褪到脚踝的内裤早已被爱液浸透,现在正湿漉漉地黏在脚上。
她手忙脚乱地把内裤拉回原位,蕾丝边沿蹭过敏感部位时,又让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。
“好。”往事随风的回复简短,却像带着戏谑的笑意。
林夏颤抖着手指系好睡裤腰带,慌乱地拍平沙发上的褶皱。
她抓起茶几上的玻璃杯,将剩下的半杯水泼在布艺沙发上,伪装成打翻的痕迹。
可沙发表面那滩可疑的水渍怎么也擦不干,在阳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。
厨房里,她系上围裙的动作格外用力。
菜刀剁在砧板上的声响清脆利落,洋葱片在热油里滋啦作响。
蒸汽朦胧中,她看起来完全是个娴静的主妇——如果忽略那两条仍在微微发抖的大腿,和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腥甜气息。
客厅沙发上,那块深色水痕正慢慢洇开,像朵糜烂的花。
……
饭菜的香气弥漫在厨房里,林夏正翻炒着锅中的番茄炒蛋,油星溅在围裙上,她却浑然不觉。
突然,客厅传来陈雨清脆的声音:“妈妈,我回来啦!”
紧接着是“扑通”一声——陈雨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,又立刻弹了起来:“妈妈,沙发怎么湿漉漉的!”
林夏的铲子差点脱手。
她背对着女儿,肩膀几不可察地颤了颤,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喉咙。
幸好及时收拾了……要是被女儿看到自己刚才那副模样……光是想象就让她耳根发烫。
“哦,妈妈不小心把水杯打翻了。”她强作镇定地回答,声音却比平时高了半个调。
陈雨歪头看了看茶几上确实放着半杯水,便没再多想:“妈妈今天做什么好吃的呀?”
“随便弄了点……排骨汤和番茄炒蛋。”林夏始终没敢回头,锅铲在锅里机械地翻动着,生怕女儿会从她泛红的耳尖看出端倪。
就在这时,门锁再次转动。
陈默推门而入,书包随意地甩在玄关。
他的目光扫过沙发上那滩未干的水渍,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,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。
“妈妈,我回来了。”他的语气如常,却让林夏的后背沁出一层细汗。
“嗯,洗手准备吃饭吧。”林夏盯着锅里已经有些发蔫的番茄,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围裙边缘。
……
餐桌上氤氲着排骨汤的热气,三副碗筷整齐摆放,却笼罩着诡异的静默。
林夏垂睫舀汤,汤勺碰在碗沿发出细微的脆响。
她刻意避开沙发方向,可余光仍能瞥见那块未干的水渍,在暖光下泛着暧昧的光。
腿根处残留的黏腻感让她并紧膝盖,仿佛这样就能压住体内未褪的燥热。
陈雨咬着筷子尖,目光在母亲泛红的耳垂和哥哥若有所思的表情间游移。
她突然伸筷戳破自己碗里的溏心蛋,金黄的蛋液像某种隐秘的真相般汩汩流出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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